Stephen O'Grady在《软件悖论》中表示：
正如技术行业在1981年坚信的，钱来自硬件而不是软件，而今天，整个行业却都是建立在“收入来自软件”这个假设的基础上。然而，证据表明软件在商业意义上并不像很多人所认为的那么有价值，而且它的价值正在变得越来越少。并且，这一趋势，从各种可能性分析来说，是不可逆的。
创业企业和企业都在提供免费软件，这些软件在几年前可能价值数百万美元，它们这样做是为了吸引眼球并获得使用案例，但是软件是一种更为便宜的资源。出于某种原因，笔者需要补充一下上面德鲁克的话：
去年，我在这里写了一篇文章赞美并反思微软在延续文档工作流方面辉煌的商业策略，他们让“Office”套件这头现金奶牛产生了大量的席位许可证收入。你不能责怪微软为了延续他的收费商业模式，对商业威胁要么采用兼并购买的方式，例如Yammer，要么采用将其竞争性产品变成免费的方式，切断他们的收入来源，就像Note干掉Evernote那样。
差异化和创新对于“创造付费用户”来说变得前所未有的重要，就像对微软和其他高科技供应商来说的好事，却并不见得对他们的客户来说是好的。随着传统企业软件价值的贬损，并且随着这些软件存在的时间延长，它们正在变得越来越脆弱和繁琐，大量的想法必须要进入独特的架构才能够提供差异化和未来的竞争优势。创新的市场营销渗透数字渠道只是拖延时间，但这不是数字化变革的核心。